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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恒总感觉哪不对劲，但就是说不上来！
他也只能附和财神爷，“所以方源很清楚，自己手里的资金，想要同时保住叶子和天官两个人是天方夜谭？”
“没错。”
太阳收回目光，抿了口茶，“或许还有一种可能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方源本来就是在给天官画大饼，混淆视听？”
“嗯？”张恒愣住了，他还真没想过。
“方源给天官打下周星，为的就是麻痹天官，麻痹所有人！当永恒公会顺着方源的思路去走，节奏势必会被方源掌控。”
“天官那边的榜单才两千万出头，方源再给他上票，风险太大。”
“咱们有钱，不代表就要跟着他当冤大头，敌我双方都无法承担。”
太阳叹了口气，心中有些自愧不如，这方源还真是个人才啊。
“呃...”张恒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方源这局棋中，最高明之处，你可知是哪一步？”太阳突然问道。
张恒咳嗽了一声，“阳哥，你说吧，我已经属于是猪脑过载了。”
“妈的，你还挺有自知之明。”
太阳顿时哭笑不得，“方源给天官打周星的时候，说过什么？”
“嗯...想拿活动排名的话，让我看到你的态度？”张恒小声道。
张恒记得方源是跟天官说过这么一句话。
“对，方源只是模棱两可的说是要看天官的态度，我可听说天官这家伙砸锅卖铁给自己上了一千万票，身为过气主播，兜里有几个子啊，这态度还不算端正吗？你再看这几天下来，方源有给过天官肯定的承诺吗？”
太阳说话时望着张恒，两人的眼神都有些怪异。
“方源从来都没给过天官准确的答复，甚至都怎么去过他的直播间！”
“狗屁活动排名，全都是天官自己的臆想！”张恒眼睛顿时瞪得老大。
办公室的窗户没有关严，骤然被风吹开。
冷风涌入张恒的鼻腔之中，透心凉！
张恒浑身都打起了冷颤。
如果真是这样的话，方源甚至都算不上言而无信！
“对，这就是天官自己的臆想！”
“方源是雪花公会的账号，天官在他眼中，终究是外人！”
“他把票打在自己人身上，用天官分担火力，不香吗？”
“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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