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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芸染看向满眼震惊的卫钰嫣，挑唇轻笑，“卫姑娘，好巧。”
卫钰嫣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她装作起身整理衣裙，轻轻颔首，娇声开口：
“乔姑娘，好久不见。”
乔芸染有些意外，卫钰嫣居然看见她还能控制住情绪。
一段时间没见，这姑娘似是变得有脑子了。
不过乔芸染可没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。
看来这脑子是有的，但不多！
“长宁郡主和那位姑娘认识？”拓跋怀远看着卫钰嫣的神情，询问道。
卫钰嫣不等乔芸染搭话，抢先说道，“之前在苍灵宗的新生试炼上见过。”
乔芸染并未戳穿，只是点头。
拓跋翊抬起一把椅子放在乔芸染的身后，“乔乔，站着多累，你先坐。”
乔芸染也不客气，她现在就是个配角，专心看拓跋翊演戏就好。
“爹，我不会娶那个郡主的，乔乔就是我唯一想娶的人。”
拓跋怀远高声骂道，“混账，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，岂能由你在此胡闹！”
“老爷，您别生气，我看那姑娘也是真心爱二少爷的，何不成全孩子们，让她和长宁郡主一起嫁进门。”
美妇人笑意盈盈地上前安抚，眼中闪过一抹精光。
刚刚张管家暗中和她说过，拓跋翊很是看中那红衣女子，必然不会娶长宁郡主。
她这样既能博得个好名声，又能讨老爷欢心，她何乐不为。
听到谭蓉儿的劝慰，拓跋怀远神色缓和。
“还是蓉儿善解人意，这个法子好，我同意你娶那姑娘。”
“不过我已经和睿王约定好，长宁郡主会嫁与你做正妻，这姑娘就以侍妾的身份进门吧。”
拓跋怀远似是做出很大的退让，拍板说道。
拓跋翊沉声开口，“爹，我的正妻只能是乔乔，你可别将卫姑娘塞给我，我可受不了她那性格。”
卫钰嫣生怕拓跋翊说出当初的事情，起身朝拓跋怀远盈盈一拜，眼中似有泪光：
“拓跋伯父，强扭的瓜不甜，既然您的儿子这般说，我也没必要再留这里，我回去就和父王说，这桩婚事还是算了吧。”
拓跋怀远摩挲着手指，眸光一沉。
睿王这个盟友是他好不容易谈下来的，只有结为姻亲，才算彻底是一条船上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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